如果,將刺蝟身上的雙頭刺,一根根的拔除。 那是什麼滋味?
刺蝟痛苦的難以自制,拔刺者也血跡斑駁的沾滿雙手。 愛恨交加。
每拔除一根刺,腳步就輕盈了一些。
代價呢?代價呢? 來的及在未來失速以前,趕緊慢步行走。
「再悲傷,也要活下去。」→昨夜在威秀的海報上這麼說著。
一隻眼淚流著過去,一隻眼凝視著未來。 生命是種無止盡的抗爭與奔走。
好痛。
每想靠近一次,他就刺痛我的傷口。 拔了刺,血跡斑駁。
每想離開一次,無形的枷鎖滾動在心頭。 無法安寧度日,不再輕鬆。
學著不認命的往未來行走,學著認命的往過去回頭。
接受每個失憶過的過往曾經,才能真正的瞭解自己的生命意義。
是不是還有點徬徨呢?是不是還有點不安呢?
是不是有過那麼一個曾經,非常的恐懼「失去自我。」 這樣想的時候,已經失去。
光與影是不是同一種東西?如影隨形。
莎士比亞知道「生命不過是一列行走的身影。」
我們到底是遇見了光,看見了自己的影,才發現了自己的存在。
還是,發現自己只是個影,遇見了光,才瞭解了自己的需求。
曾經,我只是一面鏡,映照出別人的表情;那像是看見每個人的影,卻沒有自己。
後來,我遇見你,我找到了自己的影。努力的接受每個自己,終於,她活了下去。
我沒有告訴過你,什麼是我的恐懼。
音樂只給我預言,我必須在你身上學會所有的傷心,在未來在過去。 不安抗拒。
逃避或許曾經是我的自私,卻誤以為那是劇情的自然演奏。
然後,仍舊,離不開。不論身在何處,被綑綁,直到願意停留。
其實,我一直都不知道劇情是什麼,更不瞭解結局會怎麼走,我只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。
做對做錯,不是戲碼的重點。而是選擇當中,自有無止盡來自於生命的渴求。 原來,那是命運。
科學的信仰必須崩潰在前頭,理智的偏見必須放棄在後頭。
然後的然後,不得不,迷信。 有時候,對的事情,懸著心神,祂總會等著自己說出正解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