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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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/08/12(日)

 

也許，是我被寵壞了吧！

決定的行程不喜歡一改再改、一延再延，就是這樣。

超過了三次，「所以說，你要失約了？」電話裡，我的語氣突然轉得冷淡。

 

聽著那央求與苦惱的道歉，我知道我可以再退後一步，「取消」，可是我沒有，因為我不想讓你失約。
你只要再失約這一次，我就再也不會答應你任何一個約定，絕對再也不，然後從你的生活徹底消失。

 

「那你打算怎麼辦？」我反問，之後便是在電話裡頭長長的沉默。

『不要這樣。拜託妳，不要生氣…』仍是沉默著的，因為我怕出口傷人，說了傷人的氣話。

「先這樣吧！想好再告訴我。」掙扎了半晌，決定先掛上電話，電話線兩端的沉默不是好事。

 

是不是我不夠體貼？是不是我太任性了？是不是我不該總把時間充實？是不是我該練習別太執著？
是不是我不該讓你無法隨傳隨到？是不是我脾氣不夠好？是不是我對於承諾約定等該等閒視之？

我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。

如果相處太過勉強，如果陪伴太過勉強，如果開始快樂不起來。
也許，換個關係會更好；至少，我練習學著不在這上頭執著勉強。

 

 

這世界上，所有的東西都有了期限；沒有什麼能真正的永遠擁有，我想。
也許，你說的對、他說的對，我算是個壞人，善良禮貌但卻算是個壞人，很努力保護自己的壞人。

 

 

 

 

時間不到五秒，剛切斷的電話又響了起來。
我們彼此討論彼此妥協，才終於找到共同願意接受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