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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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把所有外務都推掉了,沒有社團、沒有系學會、沒有系隊。
內務還是把時間壓的滿滿,只剩家教 + 補習 + 課業,仍然需要取捨掉許多。
這幾天為了參展的油畫作品,跑圓廳的學生活動中心較多次。
午餐時間,仍然是那堆熟悉面孔,面帶微笑,然後發著傳單。
大伙兒語氣調侃的打哈哈。
而我,當初到底在恐懼什麼?想像中的陌生根本不存在。
以為離開一陣,大家就會忘記,忘記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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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幾串鑰匙…
第一串,串的是與室友共住的家。
第二串,串的是兩三個社辦。
第三串,串的是最愛的親人。
第四串,串的是啪啪走。
老是忘東忘西的迷糊劣根性,我不敢把鑰匙隨時帶在身邊。
因此,一旦興起走到某處,有人也在,就會在心底小小的歡呼。「耶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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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想放棄掉某一些,或許會輕鬆些,我卻不再是我」─五月天
不小心翻到以前日記引用的一段,卻不停的重覆認同。
這陣子,好疲憊。拼命的想要振作,卻還是感到強烈的疲累。
心悸的感覺一天比一天明顯,希望只是錯覺,多睡一點,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