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然的徬惶,必然的惶恐,必然的恐慌,必然的慌張,必然的張狂與不安。
描繪了夢想的藍圖,然後猶豫了,拿起了擦布塗塗改改,孩子要的其實簡單。
描繪了夢想的藍圖,然後猶豫了,拿起了擦布塗塗改改,孩子要的其實簡單。
想要精彩,卻想要平平淡淡的精彩;矛盾了嗎?還是,只是矛鈍了。
義無反顧的勇敢,有多麼令人期待?什麼時候在自己身上可以重新找到力量?
妳微笑著,她微笑著;總是第二人稱第三人稱的述說著;是不是不敢承擔起自己的情感?
有的故事情節裡頭,角色是錯亂的;沒有人猜的透,妳說的她說的我說的,甚至是你說的他說的,到底是誰的。
設防?不設防?人們拔不起石中劍,只是缺乏相信自己的聯想;亞瑟只是狀況外的路過小角色而已,誰知道呢?
為什麼這樣?為什麼總是這樣?連我都不相信我自己的時候,你們依舊是這樣的篤定著相信著,可以的,你們說著。
只是,因為我願意徬徨;願意面對自己內心的徬徨。
慢下腳步,沒有人追趕;想趕點路,卻沒有方向;你們微笑著:「不急!妳開心就好。」
天空的白雲有被寵溺的懶散,輕飄飄的,捉摸不住的,牽動著棉花糖的想像;微笑著凝聚離散。
急轉彎,只是想要駕起金輿的翅膀,環遊著渺小的瘋狂,不要逃跑,不要離開,不要回頭,不要張望。
只是順行著金星的軌道與逆行的火星交會,拼湊漫天燦爛。
呼 星星點亮了黑夜,微弱著指引方向,沉重的行囊親上了想望,步伐蹣跚,卻不得不前進著,停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