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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幾天看完了「龍櫻」。難怪鴨鴨從寒假就一直推薦我看,
雖然當時他丟給我的是「野豬大改造」與「一升的眼淚」,= =+就是沒帶「龍櫻」。
剛好系上的同學提及,就把「龍櫻」在最近給消化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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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升」還在我的硬碟裡發霉,不是很想看下去。
不是片不好,是我暫時不想哭,不想有哭的情緒,所以想逃避傳說中的哭片。
不是片不好,是我暫時不想哭,不想有哭的情緒,所以想逃避傳說中的哭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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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野豬」是那幾天看的,是哪個笨蛋騙我說是很好笑的一部= =+++,結果我從第7集開始哭到結局…QQ
我承認,裡頭有笑點,但是有更多的刺點。
常常,思緒在腦袋瓜子裡橫衝直撞,有時撞上了鼻樑,小小疼,便打翻了淚水。
有些語句和記憶中的故事重疊;和記憶中的心情重疊;和記憶中的角色重疊;和記憶中的記憶重疊。
那些永遠重要永遠不重要的過去,五年十年,卻不會忘記。
後來是小小高中同學會,她們大笑「這不是好笑的日劇嗎?怎麼會哭呢?」我無法回答。
開學後,鴨鴨在G_X裡回我,「看了以前的文章,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部片會讓你難過了。」
我疑惑,這是瞭解嗎?可我自己怎麼都不瞭解。
對我來說,彰、修二、野豬,他們是同一個人。
我好想只用這句話,就說完全部的故事,只是事過境遷,人總要練習著像旁觀者一樣的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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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龍櫻」對我這些東部鄉下死小孩真有說不出的貼切。
就像拿出我們國中學測、大學學測與大學指考的成績出來大評比,一樣跌破很多所謂西部人的眼鏡。
「人真的要學會做白日夢,真的。」
冷嘲熱諷是不敢做夢的螃蟹族幹的事,他們永遠都只能這樣下去。
聽過螃蟹的故事嗎?
賣螃蟹的小販,在水桶裡裝滿螃蟹,是從不加蓋的。
有一天,客人問小販「你的螃蟹不怕牠們逃走嗎?螃蟹再爬高一點點就可以逃了。」
小販瞄一眼水桶,淡淡的說「放心啦!只要有任何一隻螃蟹爬高一點,要出來的時候,其它螃蟹就會把牠拉下去了。」
你是螃蟹族嗎?還是你的身邊也有螃蟹族?那篇報紙副刊文選的最後一句這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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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接到這個學生的時候,他拿著他7分的數學考卷跟我說…
「我再也不要碰數學了。」
『噓…偷偷告訴你,老師以前還考過0分咧!你考過嗎?』
「沒有。」
『嗯 嗯!那就好,你比我強一點點。』
「真的假的,騙人。」
『騙你幹嘛!那是高中的事,只是我後來就考80、90分啦!』
「怎麼可能?」
『我就是來告訴你,怎麼可能的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