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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,讓她上線,只是想回應所謂的單純的。
卻收到了一封信,一個自稱莫名奇妙的信,另一個男孩寫給那個女孩的信。
那個他該叫她做姐姐的信,卻給一個該被叫妹妹的人收到了;那群所謂的朋友,使我拼湊出那個ID的故事。
為什麼讓她離開了那裡,是因為不想再看見信箱裡被每個愛情故事塞爆,卻總是不知該如何刪起。
雖然,我一直知道,有群不相識的可愛人種,他們細細閱讀她的每篇心情故事,甚至來信加油打氣,甚至好好想好想成為她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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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過是一時興起,不過是突發奇想的一串英文字母組合;怎知會牽扯出某段時光某群人們的真心與傷心過往。
似乎永遠逃不開這樣的角色,這樣只能身為傾聽者的角色,傾聽著每個最真切的心情,傾聽著每段最真實的故事。
然後,守口如瓶。
我能做的,一直只有這樣;他們要的,也一直只有這樣,一個傾訴的出口,沒有認同與不認同。
我不贊成文字是弱勢的表現,是因為我們可以在別人的文字中找到力量,別人也一樣能被觸動些什麼。
甚至,語言也是。可以解除了多年的誤解與恨意;可以體諒與明白對方的感受;然後看著那些人落淚以後,卻能更真心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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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總是說著故事?總是說著真實的故事?
主角與配角的名字在聽故事者的眼裡一點也不重要,因為每個人只能是自己故事中的主角。
主角與配角的名字在聽故事者的眼裡一點也不重要,因為每個人只能是自己故事中的主角。
他們聽見的、看見的,一直只有 那相似的情境、情景、情節;相似的砰然心動;相似的誤解;相似的選擇與猶豫不決,甚至相似的無奈與遺憾。
她從來都不需要說什麼大道理,只要說故事就夠了。
因為人們總會看見他們所需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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嗚喵問我,為什麼不再寫寫看小說呢?
我卻發現真實的故事我都敘述不完了,只要活著,我們都還在創造故事,也在聽著別人的故事。